【圆明网】黑龙江省勃利县法轮功学员白玉水因坚持信仰真、善、忍,三天两头遭警察骚扰、抄家,他曾三次被绑架,被迫常年在外流离失所,家里生活全靠妻子打工每月两百元维持;他的一双儿女连找份工作都很艰难,因为修炼法轮功的人家不敢用。
二零一五年六月,六十五岁的白玉水与家人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白玉水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于一九九六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的。我在修炼前,身体有多种疾病,肾脏病、肝病、肺病、胃溃疡、十二指肠胃小弯变形、胃窦炎转癌变、神经衰弱、动脉硬化、关节炎等。修炼大法后,我努力按“真善忍”做好人,我的生命在法轮大法中受益下身心得到了健康,道德在提升。我按着师父的教导,做事要先考虑别人,为他人着想,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做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我没花一分钱,没用一片药,两个月后,我的身体无病一身轻,疾病不治而飞,这些症状都神奇般消失了。
妻子梁萍在修炼大法前,有风湿性心脏病,贫血、精神衰弱,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后这些病症都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起了邪恶妒嫉心,公开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我为了证实师父和法轮大法的清白,告诉老百姓真相,结果遭到警察三次绑架,一次警察欲绑架我未得逞,我被迫流离失所。
第一次绑架:被殴打致尿血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八日下午一点多,县公安局政保科(现改为国保大队)的吴志清和赵××带领四名警察突然到我家,拿出搜查证,就翻东西,谁都不闲着,翻箱倒柜,从柜里翻出一张建行龙卡,那是我家服装商店进货的建设银行存取卡,钱数我记不清了,写不出实数来(以后因没钱进货服装商店最后黄了,我一家四口人的生活从此没了经济来源);从天棚里翻出一编织袋大法书籍,那是我怕警察搜查,珍藏的所有大法书。
他们拿着这些东西就拽我走,我说我把房门锁上。他们一松手,我趁势从后门跑了,他们急忙开车撵我,撵到县水泥厂大门口把我抓住,当场一顿毒打。吴志清和赵某用手枪柄砸我脑袋,恼怒的说:你敢跑,我用枪穿了你!他们把我带到县公安局政保科把我铐在暖气管上,又绑架了李凤荣、田维芳、李春华等人,让我们互相对质。吴志清咆哮着说:你们敢反对政府、反对共产党,搞地下印刷搞宣传!然后把我囚禁到看守所。
狱警指使犯人说:给他好好上上课。实际就是让他们打我。因我不背监规被犯人姚立冬用脚踢我的后腰,当时我的腰疼痛难忍,我被犯人打的很重,都尿血了。妻子急忙让外甥找了吴志清,吴让交给政保科长孙成义三千五百元(没给票据),当时孙成义的妻子正住院,又给了他五百元;除了以上钱,亲属为了营救我,找人请吃饭花的钱也有一千元;还有看守所伙食费五百元钱,被关押一个月放出来。回到家,家人看见我都不认识了,我人都脱相了,成皮包骨。
我出来后,他们也没放过我,三天两天来我家骚扰。“610”、警察和街道委主任安排人监视我。
警察再欲绑架:急智走脱被迫离家
二零零一年大约八月份的一天上午十点多钟,我在家正学法,突然顺我家围墙跳进两个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穿便衣。我一看院里跳进两个人,我急忙把房前门插上,从后门跑了出去,过了两个小时我回来,看我家房前门玻璃被他们打碎把门锁撬开。家里翻个乱七八糟,盗走我儿子工资一千五百元钱和我东屋柜里一千七百元钱。
为不被绑架,从此我就流离失所。亲属受中共的恐吓,怕受牵连,谁也不敢收留我,撵我走。一次,我到了乡下妻子的外甥女家,晚上十点了我已上床睡下。外甥姑爷从外面喝酒回来,看见了我,问我是谁?当得知我炼法轮功时,就撵我走,说我家不留法轮功。当时是冬天11月份,在大雪的黑夜,我顺着小路往山里走,山里还有野兽的嚎叫。过一条小河时,不小心踩破冰,双脚掉进冰水里,我不知道往哪去,我哭啊!我仰天长叹:天啊!怎么没有我落身之地啊……正在我走投无路时,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亮光,走近一看是一户人家,敲开门原来是老李大娘老俩口搬这来住了,老俩口热心的收留了我,不然的话我这一夜就得冻死。
第二次绑架:遭非法劳教因病保外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我在外面已流离失所十个月了,在外面太难了,我实在想家了。那天夜晚九点多钟,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回到了家,我从后门进屋,心想好好睡一夜。没想到早上三点多钟有人敲门,我妻子出门一问,他们说是警察,把我妻子吓得说不出话来。我从后门跑出去,被警察闫振来和另一名警察把我绑架,当时来了十六名警察把我家前后包围。当他们到我家拿出搜查证要翻东西时,我说:你们妄想!上次你们来我家把我家的钱和存钱卡都收走了。他们说不是他们干的。我说:就是你们警察干的,你们抓我一个炼功祛病健身的老头子,你们多“光荣”啊!你们咋不抓撬门别锁的小偷呢?你们咋不抓贪污犯呢?他们无话可说。
城西派出所杨忠把我关进拘留所。由于流离失所和长期关押,我被迫害出各种疾病,身体极瘦,痛苦难忍。他们把我囚禁在拘留所将近三个月,非法判我两年劳教,诬陷我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给我采血化验,化验出乙肝开放期,怕传染将我保外就医,敲诈勒索我家属两千六百元(我家没钱了,妻子借的),才把我放出。临出来时,城西派出所警察杨忠狠狠的跟我说了一句话:我想把你关死在里面呢!
第三次绑架:妻子被吓出心脏病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八日(腊月二十七),我不忍父老乡亲受中共谎言的毒害,把大法的美好送给他们,我下乡发真相资料,我在勃利县四甲村讲真相发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乡下保安打电话诬告到镇郊派出所,所长刘军波开两辆车:一辆小车,一辆微型面包车,五、六个警察在大地里把我绑架了,把我绑架到镇郊派出所审问,派人到我家抄家,把我妻子和两个孩子吓得直哭,我妻子被吓出心脏病。警察没搜出啥,到了晚上把我关到拘留所,因过大年,他们关押我三天,大年三十中午放我回家,勒索我三千五百元钱。
我多次被中共迫害,给我和家人精神上、经济、名誉上造成极大的伤害。被警察勒索和抢劫钱物,知道是13800元钱,银行卡钱数不详了。做买卖的钱没有了,商店卖服装的两个床子也没钱上货黄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家生活非常困难,我为了度日,骑自行车卖过面条、豆腐脑,打过零工,做过苦力。妻子和孩子也因我遭迫害而受到惊吓,每到敏感日她们都非常害怕,我妻子一听到警车叫,吓得心怦怦跳、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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